致谢

到火星去  作者:莎拉·斯图尔特·约翰逊

这是一本关于寻找生命的书:地外的生命,也就是我们目前所生活的星球以外的生命。我总是能迅速意识到自己想要在如此重要的突破性进展中发挥自身作用的野心和抱负,并使其成为我工作的基石,哪怕这个作用是多么渺小。有时,我担心此类追求会带来一种躁动感,一种不满足感。

就在我完成这份手稿后不久,我在地球上的生命价值在一次濒临死亡的医疗事故中得到了诠释。那时,我和我的丈夫及其他家人都挤在华盛顿特区(Washington, D.C.)一个舒适的地方。我躺在重症监护病房维持着生命,脖子上有一条缝合线,喉咙里插着呼吸机,母亲和丈夫守在我身边。在生命垂危之际,通过十四次输血、体内的每一滴血被置换后,我才得以生存。这本书不能没有致谢部分,我要感谢那天来到捐献中心的十四位(献血给我的)匿名人士,他们允许陌生人把针头扎入他们的胳膊,然后又回归各自的光明生活。正因为他们,我重拾了我的生命,这是我在地球上的宝贵生命,并且我有了未来美好的时光。

我也无比感激在那个暗淡的时期里聚集在我身边的人们。这其中包括我最年长、最珍爱的朋友:丽莎(Lisha)和艾玛(Emma),以及利比(Lippy)和凯耶(Kayje),他们跋涉了数百英里来到我身边,减轻了我的疼痛,指导我的医疗护理,并教我用多种方式保持精力充沛,此外还有希瑟(Chathersea),颖(Ying),瑞恩(Ryan),贾森(Jason),梅根(Meagan),克莉丝汀(Christine),凯瑟琳(Katherine),艾琳(Erin),莎娜(Shayna),玛娅(Maya),斯蒂芬(Stephen),莱斯利(Leslie),蒂莎(Tisha),泰莎(Tessa),玛丽亚(Maria),安蒂耶(Antje),雪莉(Sherry),妮基(Nikki),莎拉(Sarah),安格斯(Angus),汉娜(Hannah),劳伦斯(Lawrence)和克里蒂娜(Christina),理查德(Richard),珍妮(Jeannie),梅根·奈特(Meghan Nate),罗丝(Ross),凯特(Kayte),玛克辛(Maxine),乔(Joel),雅各布(Jacob),帕蒂(Patti),阿杰伊(Ajay),阿曼达(Amanda),艾玛(Emma),艾力克(Eric),杰夫(Jeff),劳拉(Laura),艾伦(Alan),安妮(Annie),戴维(David),阿什莉(Ashley),朱迪(Judy),迈克(Mike)。我还非常感谢乔治敦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以及那里无数优秀的同事们给予我的支持,当然还有我的实验室的支持。即使在我最低潮的时候,他们也从未远离我的脑海。这不是我第一次被我的学生们和博士后们包围并高举起来,我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这本书中,我谈了很多关于时间和尺度的问题:关于我们如何处理地质时间尺度和人类时间尺度之间的不和谐;关于我们作为地球上的人类,如何在浩瀚宇宙中疾驰而过,活出我们自己的微小而闪亮的时刻。我很幸运,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与我在肯塔基州(Kentucky)的家人们分享了我的光辉时刻。虽然命中注定,但我很庆幸自己是凯特(Kate)和约翰(John)的孩子,他们是我所认识的最有魅力的人。做他们的女儿真是太好了。(我感到非常遗憾的是,我的母亲应该更多地出现在本书中!)同样,如果没有我的姐姐,我不可能成为现在这样的人。我亲爱的姐姐艾米丽(Emily)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一种纯粹的幸福,她教会了我什么是无条件的爱。

我还要感谢我的祖父母们、叔叔阿姨们和堂兄弟姐妹们,他们以不可估量的方式塑造了我。我还要感谢我所珍爱的孩子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以为这本书只有一本,而且就放在他们共用房间的书架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对的,因为这本书现在是,也将永远是为他们而写的。最重要的是,我要感谢我的丈夫约翰(John),他宽广的思想在这本书中熠熠生辉。他阅读并改进了每一个段落,就像他改进了我的每一个部分一样。他给了我梦寐以求的充实生活。在我们的婚礼上我告诉他,他懂我内心所想,而他也确实如此。更令我开心的是,我们还将一起探索广阔的未来。

一开始,这个项目只是一些没有机会发表在科学期刊上的思绪的集合。没有克里斯蒂娜(Christina),它永远不会成为一本书。克里斯蒂娜决定发表我的第一本非小说类散文,她也一直是我最喜欢的读者,在我之前就相信这种写作会引起其他读者的兴趣。这本书的面世也离不开可爱的马特(Matt)。在我的自我怀疑达到顶峰的时候,是马特在克里斯蒂娜的帮助下确保我继续留在学术界,并给我介绍了我的作品经纪人吉尔(Jill)。凭借她出色的洞察力,吉尔将一堆杂乱的想法变成了充满可能性的事物。她还和马特一起带我结识了我这本书的编辑阿曼达(Amanda)。在12月的一个寒冷的日子里,阿曼达握着我的手向我保证这本书一定能出版。她对这件事一直很上心,教给我关于写书的所有知识。没有她的帮助,这永远不会成为一本值得出版的书。

其他在这项本不太可能完成的工作中支持我的人还包括我不可替代的仿佛拥有数百年智慧的朋友丹(Dan)、对宇宙充满激情的艾兰(Alan)、凯特(Kate)、托尼(Tony)、班夫中心(Banff Centre)和研究员学会(Society of Fellows),以及我在那里结交的很多朋友、悉心照料我孩子的玛特(Marthe)、维罗妮卡(Veronica)和简(Jane),对我充满信心的玛格丽特(Margaret)、马萨诸塞州文化委员会(Massachusetts Cultural Council)、麻省理工学院科学-技术-社会理学系(MIT’s STS Department),以及艾伦·梅洛伊基金会(Ellen Meloy Fund)及其了不起的委员会。我非常感谢我在美国宇航局的同事,特别是保罗(Paul)、希瑟(Heather)、贝萨尼(Bethany)、吉姆(Jim)、约翰(John)、梅丽莎(Melissa)、斯蒂芬妮(Stephanie)、威尔(Will)、艾米和艾米(Amy and Amy)、查尔斯(Charles)、克里斯蒂娜(Christine)、切丽(Cherie)、詹和詹(Jen and Jen)、道格(Doug)、斯蒂尔(Steelie),还有火星样品分析组(SAM team)的其他成员:亚历克斯(Alex)、海莉(Haley)、摩根(Morgan)、凯文(Kevin)、艾比(Abby)、史蒂夫(Steve)、杰克(Jack)、凯特(Kate)、杰米(Jamie)、克里斯(Chris)、埃里克(Eric)、安迪(Andy)、李(Lee)、玛丽·贝思(Mary Beth)、詹(Jen)、戴尔(Dale)、托里(Tori)、布里特(Brit)、乔(Joe)、保罗(Paul),林赛(Lindsay)和玛丽(Mary),以及参与早期火星任务的科学家和工程师,诺姆(Norm)、约翰(John)、本(Ben)、拉里(Lary)和金特里(Gentry),我也非常感谢我的那些学识过人的导师们,他们是玛丽亚(Maria)、雷(Ray)、埃洛伊斯(Eloise)、里克(Rick)、吉姆(Jim)、史蒂夫(Steve)、约翰(John)、谢尔(Shere)、林迪(Lindy)、皮特(Pete)、加里(Gary)、斯科特(Scott)、戴夫(Dave)、罗杰(Roger)、凯西(Kathy)、芭比(Barb)、查尔斯(Charles)、艾斯克(Eske)、马克(Mark)和罗兹(Roz)。在写作过程中,比尔(Bill)用他那渊博的历史知识为本书的原稿增光添色,帕克(Parker)认真仔细地逐行校对,还有扎克(Zach)、詹姆斯(James)、朱莉(Julie)、欧文(Owen)、安妮塔(Anita)、凯蒂(Katie)、安妮凯特(Anne Cat)、玛雅(Maya)和马特(Matt),以及加州理工学院、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牛津大学和喷气推进实验室档案馆、美国宇航局历史办公室和国会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他们都以各种方式帮助我深入查阅资料,在此我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此外,我对阅读我早期粗糙无聊草稿的朋友们将永远心怀感激,他们是我最敬爱的莉斯(Liz)、格雷格(Greg)、黛迪(Dedi)、毛拉(Maura)、海蒂(Heidi)和迪尔德雷(Deirdre),迪尔德雷不仅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也是助我寻觅并爱上约翰的媒人。我向任何我无意中遗漏的人和那些以我不知道的方式帮助过我却未被提及的人深表歉意。

尤多拉·韦尔蒂(Eudora Welty)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在我们无限接近事物的本质之前,事物往往是模糊不清的,以至于我们无法识别其本质,也无法把零星的碎片拼凑成整体。但是突然间,一盏明灯被抛了过来,就像是火车驶过弯道时,你蓦然发现在来时的路上有一座高耸云端的山峰一直矗立在那里。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开始更好地理解我在寻找生命途中所体会到的深意。我也开始感激在我之前走过这条道路的所有人,他们引领了一条令人惊叹的生命之路,我同样感激有幸一起共事的杰出的同事们。最后,我要向在这个领域中深耕的几代人及相关各个学科的所有人表示感谢,他们创造并拓展延伸了这一领域。如果我们在火星上发现了生命,那将是我们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同时,有了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类工程,我们彼此之间会互相合作、携手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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