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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华盛顿的假阴茎高兴死了!!! 作者:珍妮·罗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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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这一周内我和维克托的第一次争吵。 我:嘿,你忙吗? 维克托:不忙,怎么了? 我:我们……在吵架吗? 维克托:干吗问这个?你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坐在我的电脑前,想起你刚才在我的办公室里跟我说话,但是接下来,我意识到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维克托:那好像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我:我知道,但我不记得你是怎么离开的。我想也许你对我大发雷霆,因为我没有集中精力听你讲话。不过当时我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我没有集中精力。 维克托:你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的? 我:不记得了。这就好像你开车回家,可是到家后,你想不起来一路上自己是怎么开车的。 维克托:呃,没错,我们是在吵架。 我:嗯……在我全盘托出刚才的那一番话之前,我们就已经在吵架了吗? 维克托:没有。 我: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能带来好处的话。我过来是为了告诉你,你有权对我大发雷霆,因为我显然没有集中精力听你讲话,照道理你也不得不接受我的道歉,更何况这是一场没有发生过的争吵。 维克托: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但我什么也没做错,我还为了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的争吵道了歉。 维克托:你在我离开一个小时之后才意识到我已经不在你的办公室里了。 我:啊,但你并没有注意到我没有注意到你的离开,是我提醒了你这一点。所以你应该谢谢我,我就好像在和老婆吵架的乔治·华盛顿。 维克托:什么…… 我:华盛顿坦白自己砍倒了那棵树,所有人都称赞他,“乔治,你做得对!”也许就是那件事情把他变成了一个到处涂鸦的讨厌家伙,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凭借蓄意破坏,得到了人生中最高的褒奖。 维克托:你在说什么? 我:涂鸦是指在外墙上做视觉艺术设计。 维克托:我知道什么是涂鸦。小孩称之为破坏公物。 我:“小孩”?你这是在暗示我很孩子气? 维克托:当然不是。你是作为夫妻生活辅助物的乔治·华盛顿。 我:恶心! 维克托:这可是你先讲的。 我:不是我讲的[“我”在前面提到乔治·华盛顿的时候,讲的是“和老婆吵架的(marital fights)乔治·华盛顿”,但维克托似乎听成了“作为夫妻生活辅助物的(marital aids)乔治·华盛顿”,两者发音很像。]。“夫妻生活辅助物”是指情趣用品。你刚才把我称作乔治·华盛顿的假阴茎。 维克托:我很肯定自己从没那样叫过任何人。 我:好吧,但你暗示了。 维克托:别说了。 我:不能不说。那些婚姻指南上说你永远不要让吵架悬而未决。 维克托:好吧。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吵架。 我:那我为什么要道歉? 维克托:我不知道。所有在乔治·华盛顿的假阴茎之后讲的话都莫名其妙。 我:你再说一遍? 维克托:真的不说了,那个词我从来不想再说一遍。 我:成交。 维克托:嗯? 我:如果你能保证你再也不会为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争吵对我生气,我就保证再也不让你说任何关于乔治·华盛顿的假阴茎的话了。 维克托:你有没有希望过我们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有一些正常的吵架? 我:从来没有。 维克托:呃,我也没有。 本次争吵的胜方:我俩都不是,也可能我俩都是。这很难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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