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神被惩罚了。那一天，我明白神不是无所不能的。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封藏你的妩媚。”现在，托恩明白了。这是神在法鲁克的生命中消失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封藏你的妩媚。擦干你的眼泪。神统治着世界，却时常有口误。

现在，托恩的拼图只缺最后一个图块了，那个因为它的缺失而妨碍他看清全部真相的图块。为什么法鲁克确信神被惩罚了呢？因为，假设他是对的，这个问题就会牵出另一个问题，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问题。

被谁？